上次抽烟,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,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,很晚都不回来,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,有家有丈夫。 苏简安不知道苏媛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不过她很期待。
婆媳俩无事可做,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,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。 这时,天已经完全黑了,佣人把厨师准备好的晚餐端上了餐桌,苏简安记起什么,跑过去,歉然看着陆薄言:“不好意思……明天给你补一顿早餐!”
苏简安愣了一下这张卡是昨天陆薄言给她的,她以为是储,蓄卡,可居然……是没有上限的信,用卡? 陆薄言用力的深深吻了她好几下才离开她的唇,对上她充满了埋怨不满,却又有些迷离的目光,心脏的地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。
抵达顶层后,“叮”的一声,电梯门滑开,映入苏简安眼帘的是一个类似于客厅的小厅,摆放着沙发和茶几,绿植打理得生机旺盛,然而绕过这里,却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苏简安朝着他挥挥手,特意把名片给陆薄言看:“他说一个星期后开业!”
陆薄言笑了笑:“那你想想,我把你最喜欢吃的东西端到你面前,但是不让你吃,你会怎么样?” 苏简安的头晕本来已经缓下去了,但一上车,仿佛又回到了刚刚喝醉的时候,难受的在陆薄言怀里蹭来蹭去,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哼。
苏亦承懒得搭理她,把她扔上副驾座,她脏兮兮的脚心还滴着血,他只好把领带扯下来先给她包扎伤口。 她做了一个噩梦一样倒抽着气弹起来,再确认了一遍时间,9:33!
“……” 陆薄言定了定神:“15分钟后。”他上楼去换衣服了。
苏简安才不想管陆薄言是吃醋还是吃醋缸,拿过洛小夕的ipad看电影。 苏简安咋舌。
第二天很早,苏简安朦朦胧胧的恢复了意识,她感觉这一觉好像睡了一辈子那么长,长夜无噩梦,一夜安眠。 他一定是故意的!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随手勾过她一绺长发:“现在不方便。等到结束回家,你想怎么样都可以,嗯?” “没什么大问题。”唐先生说,“体质虚寒,平时注意食补,再吃点药调理一下,生理期的疼痛就会慢慢减轻的。煎药的方法我让助手写下来,回去记得按时喝,喝完了再回来复诊一次。调理好了的话,就不用再吃药了。”
“我们谁都别害羞了!看看少女我是怎么和一个男人熟起来的,你给我学着点!” 洛小夕置若罔闻地挥了挥手:“回家练习去吧,撒哟娜拉~”
苏简安休息的时候有午睡的习惯,今天早上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,下午又和洛小夕聊了一个下午,一上车就昏昏欲睡,陆薄言把她揽向自己的肩头:“睡吧,到家了我叫你。” 陆薄言的心尖不可抑制的发疼,他半蹲在床前:“送你去医院好不好?”
医生笑得暧|昧,苏简安的脸颊微微发烫,低着头跟着医生走了。 20岁的女孩,刚刚褪去青涩,正值最美好的年华,身后一大票追求者,苏简安却说要一个人过一辈子。
陆薄言拧着眉扯掉领带,拿过手机拨苏简安的电话。 苏亦承见她神色不对劲:“找不到你哥?”
两个多月的婚后生活,她和陆薄言虽然没有别人八卦的那么恩爱,但从没起过任何争执。 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陆薄言单手插在裤子口袋里,刚睡醒的缘故,整个人看起来有一股难以言喻的闲适和慵懒,他听完就要走开,苏简安叫住他:“我烤了蛋糕,拿给你吃!”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现象。
陆薄言似乎颇感兴趣,挑着眉梢:“叫来听听。” 洛小夕捧着手机笑得别有深意。
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 等陆薄言注意到她的时候,她已经睡着了,像个倦极了的小动物,垂着长长的睫毛,抱着一个小靠枕睡得香甜。
唐玉兰见苏简安有些怪异,关切地问:“简安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 也许是工作上需要注意的细节太多,到了生活中苏简安反而不会太纠结这些不起眼的细枝末节了,换了身衣服跑下楼,径直走进厨房。